第 58 部分阅读_家庭乱伦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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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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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犹豫地,我往前冲过去,像小孩子般,把她紧抱在怀中,跑回工寮里。

  放下她时,我们已经全身湿透,且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比较简单,因为习惯了在大太阳下活动,工作时,我只穿一件无袖背心及短裤头,湿了也不怎样。

  但大嫂则像时下农妇般,戴着斗笠,布巾掩脸,上身穿着短袖的棉质上衣,手臂穿着透气的臂套。下身内穿家常裙子,外套宽松长裤。

  此时,除了头发有斗笠遮敝,未被淋湿外,其它全身上下无不已湿透。为了怕她感冒,我没有多想,一边喘着气,一边赶快脱下她的臂套、上衣以及长裤。此时,她也只顾喘着气,默默地注视着我,温驯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等到我回神过来,才发现她除了胸罩外,上身几无一物这时的尴尬,真是。

  望着雪白圆润的胴体,脑中一片空白,理智荡然,只记得紧紧地抱着她,躺到一包包堆叠整齐的肥料堆上。

  当嘴唇印上她嘴唇时,只有一点形式上的抗拒,随即任由我动作。手忙脚乱地卸下她的胸罩,内裤。

  当我那已经怒不可遏的弟弟兵临城门时,她才惊觉到。

  “阿雄,你,不---”推拒着不让我进入,然而此刻已不可能。

  “啊~~~”一声低吟。

  我很顺利地进入了她那已开始淫液外流的里面。温暖而紧绷的腔壁,增加了我的兴奋程度。

  我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她闭着眼,轻蹙双眉,全身发烫,任由我攻略。

  两个手掌各按着一个圆滚而富弹性的乳房,我的活塞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怒马不再奔腾一切动作停了下来。

  我依然坚硬地杵在里面,紧紧地抱住她,那种年轻女性肌肤特有的柔细滑润感,抱起来令人沉醉。

  只听到两颗强有力的心脏的跳跃噗噗声。

  突然,啪我的脸颊结实地挨了一巴掌

  来不及让她有第二次的动作,我又鼓动腰部,再度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次,我更兴奋。放弃了矜持,她两手紧紧地反抱住我,两腿紧夹着我的腰,让我能更深的插入。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我更加卖力地驰骋着。

  终于,我腰眼一阵酸麻,一股温热流再度喷射入她的里面。

  她推开我,坐了起来,低着头。

  我默然地坐在她身边。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噙着眼泪,瞪着我。

  “阿雄,我是你嫂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嫂我”

  “你走开,我穿衣服。”她冷冷地说。

  像犯了错等着被处罚的小学生般,我低着头,静静地走出棚子。

  不知道雨已经停多久,太阳早已露出了脸来。

  晚餐时,我坐在桌前,木着脸,一点胃口也没有。

  嫂子则刚洗完澡,边梳着刚洗过的头发,啥事也没发生似的。

  “阿雄啊,你怎么回事看你,不舒服”妈以关怀的眼神看着我。

  “妈,他大概被雨给淋到了,我刚才也是一身湿透。”她面向着妈,说。

  “阿雄,吃了饭赶快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了。”嫂边说边以一种安慰的表情看着我。给了我莫大的鼓舞。

  第二天,工作时,好像有默契般,我们都刻意地离着对方远远的。

  中午时,我独自留在工寮里,没有回去吃饭。一会儿,却见嫂子提着内装饭菜的篮子朝着这里走来。

  她进来以后,默默的把饭菜分开,摆好。

  “妈叫我拿到这里吃,家里热。她要你别累坏了。”表情有点故做镇定。

  “嫂敏,我”结结巴巴地。

  “什么都别再说了,吃饭。”

  我匆匆地扒完一碗饭,坐在一边发呆。

  “阿雄,事情过了就算了,不要再自责。我也要负一部份责任。你要知道,这是叔嫂相人言可畏。”不知何时,她已站在我身旁,幽幽地说。

  “珠敏,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爱。”

  “不可以而且,你还是叫我嫂子比较好。”

  “不公开的,我叫嫂子,私下我叫珠敏。”

  “我说,不可以我们即使不管世俗的批评,也要考虑到你哥阿勇。”

  “我跟哥从小就互相关怀着长大的。ㄝ~妳前几天说哥怎么了”骑虎难下,不得不转移焦点。

  “不提了。”

  “不我想知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妳说谭家要有后,恐怕得靠你了。”

  “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关心妳,也关心哥。”理直气壮地。

  她默默地注视着我,脸开始变红。

  “难道哥无能”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试探着。

  她低着头,摇了摇。显然的,意志正在退缩。

  “要不~”

  “他只管尽兴就好,乱捅一把”她头更低了。

  “只要能射也能怀孕啊。”

  “他都一分钟不到就不管有没有进老是弄得我一身都是”

  突然,我恍然大悟,智障的哥虽有性冲动,却不懂怎么做。这一年多来,她虽有丈夫却不啻守活寡想到此,内心一阵不舍--。

  反身抱住她

  “阿雄,你不要又来”她气极败坏地。

  “嫂,妳听我说。让我来代哥。我们是亲兄弟,他也不能无后。”

  “不行,要是被人撞见了,我们都无法容身。”她惶恐地说。

  “我们在外面,不在家里。”

  “不,我怕”

  “不用怕,不用怕。”我低声说。一手在她胸前,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着。

  渐渐地,她又开始耳根发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小心奕奕地拉起她的上衣,一手温柔的伸入胸罩内。感觉得到,乳头已经坚挺了起来。

  “阿雄,求你千万不要。我们会越陷越深的”她轻喘着,娇弱地说着。

  此时,色欲熏心的我怎么还听得进去一手拉下她的长裤及内裤。内心里天人交战中的她,仍然配合着我的动作。

  等到我的插入她里面,她才放弃了偶尔的挣扎。

  她温暖而紧缩的膣腔,为我带来无比的舒畅与快感。

  渐渐的,她开始配合着我的冲插,进而紧抱着我。

  连环的活塞运动,带来“唧唧”声响,我们更加卖力地冲刺与接纳。

  终于,火山爆发了--两个人紧紧地抱着。

  好久,好久。当我们分开来,她默默的穿好衣裤,提起饭篮,低着头,走了回去。

  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阳完全下了山,我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进了门,看到晚餐的饭菜尚完整地摆在桌上。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浴室里传来哥的歌声。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妈。

  “阿雄,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你嫂子说等你回来再一道吃。”

  “那,大嫂呢”

  “呶,这会儿她正在里面帮你哥擦背。”挺着下巴,指了指关着门的浴室。

  “嘿你们两个别再闹了。快出来吃饭啰”接着,对着浴室喊道。

  洗了把手,刚把碗筷摆好,哥和嫂已经陆续从浴室里出来。

  “妈,我告诉妳ㄡ,我们要生宝宝了。阿敏说要生一个,嘻”哥喜孜孜地对妈说着。

  “阿勇,你再不正经,看我打你嘴巴。”嫂有点不好意思地骂着哥,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妈则一脸笑盈盈的看了嫂一眼,回头对哥说:“看你,像小孩子一样。阿雄都要笑你。”

  “不会的,弟才不会呢”转过脸来,对着我傻笑着。

  我则一脸尴尬地,对着他们说:“还不吃饭我都饿坏了。”

  此后,足足一个多礼拜,嫂不是刻意留在哥的身边就是妈的身旁。我连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消除内心的歉疚与孤独,我对工作更加地投入。嫂则跟往常一般,即便面对着我也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把工寮里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铺上一层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铺上一张草席,好在午后睡上一个舒服的午觉。

  没事时,我会独自留在工寮那儿,想着嫂子,回味着她那迷人的胴体。顺便将未用完的各类肥料整理、打包好。

  一个百无聊籁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我骑着铁马到村里买了些东西。回来时,只看到妈靠在沙发上打瞌睡,房间里传来哥的鼾声。为了不吵醒他们,我放轻脚步,往香蕉园里的工寮走去。

  进了工寮,赫然发现嫂坐在那儿此刻,她穿了件中开短上衣,下着白色宽短裙。

  看到我,她有点腼腆地站了起来。我则内心砰然一响。

  迫不及待的,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二话不说,猛亲着她的香颈。一手从上衣下襬伸入胸部,里面竟没穿胸罩我贪婪地把玩着她那丰润而耸立的乳房。她则闭着眼轻轻颤抖着、靠着我,任我玩弄。

  抱着她轻放到草席上,掀开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现眼前,她连裤子都没穿高凸的阴阜隐藏在一丛乌亮的阴毛中。

  我一边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轻探桃花源。很快地,潺潺淫液沾满整个手掌。

  不再犹豫,脱掉短裤,扶着业已暴怒的阳具,中宫直入

  “啪啪啪”阴囊拍打着她的会阴,声声可闻。

  “哼哼哼”她喉头的哼哈声配合着身体节奏性的颤动,长发也跟着晃。

  我则没命地肏着,宛似要尽泄日来的积郁般。

  尽管闭着眼,偏着头,她主动地用双腿箍着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

  怒马在狂飙,热血在沸腾

  脑中一片空白,我入、我入、入--

  宛如上次般,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龟头正被节奏性的吸啜着。

  我知道,她已是高潮连连。可是,我仍然欲念高涨,精门固锁着。更卖力地肏,次次尽根,下下到底

  终于,我腰部以下一阵酸软,精液如爆发的火山一般,怒喷而出,一股脑儿射在她里面

  低头看她,已经两眼翻白,气喘连连。

  我的尚插在她里面,紧抱着她。大口的喘着气。

  等到我们回过气来,只见她妙目流转,娇嗔道:“你,那么--,要杀人ㄡ”

  我则一言不发,撑起上身,又是一阵猛肏

  “唉呦救~人喔”低呼着。

  等到我第二次射精,她已经软软地瘫了。抽出阳具,她下面已经狼藉一片。

  取了卫生纸,轻轻的擦拭着她的会阴部。

  我们面对面坐着,看着对方。

  “你生我气吗”温柔的眼眸注视着我,说。

  我摇摇头。

  “这几天,好想妳。”

  “我也”

  “那,为什么还要躲着我”我焦虑的望着她。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慧黠地注视着我,那种表情让我心折。

  “这些天里,我耐心地引导阿勇,让他不要那么猴急,也让他射到我里面。我真的想怀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话。毕竟,他是我的丈夫。”低下头,幽幽的说。

  “他做到了吗”

  “最近这两次总算可以了。”一脸无奈的表情。

  “万一不成呢”

  “至少,还可以怀你的。”

  “仍算哥的”

  “是的。所以,你也应注意自己的言行。”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懂。”我坚决的说。

  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脚步有点蹒跚,才惊觉到刚才搞不好把她给肏坏了。

  晚餐时,看她不时轻蹙眉头,以询问的眼神看她时,反被白了一眼。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后即回房,未下田。我心里焦急却只能干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来。看附近没人,我迫不及待地靠过去,问她:“妳怎么了”

  “你,该打”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怎么”我满头雾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肿起来了”

  听得我捧着肚子,笑弯了腰。

  她不再理我,掉头往在远处的妈走去。

  又过了三天,午后休息时间,她穿着她的家常服--中开短上衣,下着宽短裙,提了一小锅冰镇仙草到工寮里来,妈跟在后面。

  “妈,太阳那么大,妳在家里休息。”

  “呵,妈才担心你累坏了哩哪,这些冰镇仙草是她从你哥的虎口给拦了下来的。”嫂俏皮的说。

  “听她”妈开心地笑着。

  “唉,讨了珠敏这房乖巧的媳妇是我最感安慰的事。”她爱怜地兜着嫂的肩膀。

  “妈~妳又。”嫂竟娇羞得脸都红了。

  我们在那儿闲聊了好一阵子。渐渐的,妈开始打哈欠。

  “妈,现在我先陪妳回去休息,晚上有话跟妳说。”一副神秘兮兮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们聊。阿雄,该休息就休息,别累坏了。还有,等一下太阳小一点时,送你嫂子回去一下,东西我已放在你机车上。”

  “好的,妈。妳小心走。”

  妈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剩下我们两人,默默的对望着。

  “妳,还好吧”关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

  “你老是不正经”循着我的视线,红着脸,骂道。

  我一把拉了她过来,靠坐在身边。一手轻轻地来回把玩着她的耳垂、耳根及颈部,柔柔滑滑的,感觉真好。

  “你把我给吓坏了。”

  “对不起,那天我实在太兴奋了。”

  “哼你那一次不是这样”

  “我看一下。”涎着脸,就要动手。

  “别---”她夹紧双腿,一手护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开。

  “啊~”

  我顺势把她轻巧地掀倒在草席上,翻转成正面,面对面地趴在她上面,压得她死死的。

  她温驯地让我压着,款款的注视着我。

  “噢~不---。”

  我用胡渣厮摩着她粉嫩的腮颊,她那成熟少妇的体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两颗砰砰作响的心,声声可闻。

  将身体倾向一边,掀开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内裤,那白晰的外阴,包夹粉红色的大小阴唇整个呈现眼前。

  “啅~”翻过身来,张大口将大半个阴部含在嘴下,深深的吸啜着。

  “ㄡ脏呜~。”

  我慢慢地插入她潮湿的里面,张开双腿,以膝盖为支点,上身趴在她上面,两手各抓着乳房,下部缓缓的推~推~推

  难掩那股羞涩,每当我在她里面时,她总是闭着眼睛,甚至把头别向一边。整个白晰的脸庞变成粉亮亮的,一直延伸到耳际。

  “这样好吗”

  “嗯。”微微点点头。

  “再快一些”

  又微微地点了点头。

  加重了一点力度。就这样,慢慢加重--。

  后来,不再多问,我一劲地加速冲刺。

  只见她大口大口的喘着,龟头再度传来她阵阵高潮的讯息。

  停下了冲刺的动作,我的还撑在她的里面,扳正她的头,怜惜地拨开那被晃乱了的秀发。

  “雄,你让我都酥了”她微睁星眸,嘴角泛起丝丝笑意,无力地。

  “希望这次没弄坏了妳。”促狭地说。

  “你,为什么老是那么坏”

  “呵有个美女偏就爱那么坏的。”

  一夸她,她就脸红到耳根。

  “阿雄,你认真的考虑一下,我介绍良慧跟你认识,好吗”

  “你为什么那么热衷”

  “我怕”

  “妳怕什么”

  “我怕我们这”

  我一只手掩上她的嘴。

  “我考虑,但现在不谈这个,好吗”

  “唉你、真是冤家。”

  “妳以后不会再故意躲着我吧”

  “哪会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才到这里来,那知却被你弄得痛了好几天。”声音软软、甜甜的,听起来真舒服。

  “现在没事了吧”

  说着,我又开始了抽动。

  “唉呦你别又”

  “不会啦,妳让我赶快射掉”说着,我又奔腾了起来。

  当一切结束,已是午后两点多钟。

  从此,每隔三两天,我们就会找个时间在香蕉园里面幽会,猛操一番。每次都是她来找我,由我采取主动,她默默的配合。

  一离开那儿,大家谨守叔嫂分际。由于远离村人活动范围,田间又无闲杂人等,因此,我们的关系维持得非常隐密。

  三个月以后,有一天,嫂子偷偷地告诉我,她的月经已经一个多月没来。听了以后,我暗暗高兴,无论是哥的,或是我的。反正都姓谭。

  再隔一小段日子,嫂害喜的特征越来越明显。妈知道以后,高兴得不得了

  哥更不用提,像个得奖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说他要当爸爸了。

  “哥,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有时候,我难免调侃他。

  “你们不知道,我多爱小孩。”哥喜不自胜地。

  “以后孩子不听话,连阿勇的嘴巴一起打。”嫂有时也会加入我们开玩笑。

  妈不再让嫂下田,也一再告诫哥不可去“骚扰”嫂子以免影响到腹中的胎儿。

  嫂却以产妇也需要适当的运动为由,坚持到田间巡视并做些较不需要体力的轻松工作。

  妈只好一再叮咛我,别让嫂累坏了。我当然满口答应。

  因此,嫂就更名正言顺的,三不五时到工寮里“休息”。而且穿着比较宽松的衣服--当时还不流行所谓的“孕妇装”。

  妈及哥也一向认为我大部份时间都在香蕉园那边,且会照顾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们在那儿打起炮来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扰。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们戏称这是在“持续修补”产品。

  此时,我们对相互的肉体,深深地迷恋着。我已沉迷于色欲的漩涡中。

  而嫂却也因新尝性交的愉悦滋味而难以自拔。再说,由于怀孕,她的阴道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打起炮来更刺激,也更让我们欲罢不能。

  而三年下来的海军陆战队扎实操练,也让我有足够的体力,并提供了源源不绝的动能。

  托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区找工作的事有了回应,妈跟哥都很高兴,唯独嫂持反对意见。

  她说她已经有孕在身,行动较不便,粗重的工作须有人做。因此,要我再等一阵子。

  听了她的话,妈要我留下来。我也乐得接受。坦白讲,现下两人正“恋奸情热”,要分离,我还舍不下哩。

  私下里,她极力说服我留下来,长远地规划家里的产业,全家人共同打拼。

  我依她的意见,开始检视我们田园周遭的土地及动向,也开始跑乡农会,打听未来的农作趋势与时下的行情,以做为未来耕种种类的参考。

  当时,香蕉因外销日本,市场逐渐看淡,所以我们缩减香蕉园的面积。拨出那些土地,改种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变现性高的作物。

  家里的收入有了明显的改善。经由嫂子的规划,我们用一部份的积蓄租下一片沙质旱地,种芦笋。这也让我们赚了不少钱。这些都是后话。

  却说,1966年十月,碍于嫂的坚持,我终于答应与吕良慧见面,在嫂子娘家。

  虽然她长得不比嫂逊色,看起来也蛮温柔的,但我对她实在没有什么感觉。

  因为此刻,我对嫂的迷恋已深。尽管她已挺着一个五个多月大的肚子。

  无可奈何,嫂只好随我。但因嫂的肚子越来越大,实在不能再帮忙,即使是轻微的工作。因此,她商请已经在加工出口区管理处当职员的吕良慧干脆辞去工作,到家里来帮忙。嫂要我把那个尚空着的房间整理好,做为她的卧室。

  令我纳闷的是,当时一些轻年男女无不一窝蜂往加工出口区跑,只为找一个基层作业员的工作。而良慧却反而乖乖地顺从嫂的要求,辞掉职位较高的职员工作到我家来当“女农”。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风的样子,一到田里工作起来,简直不输一位堂堂男子汉

  而一回到家里,她总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娇柔怯生的模样。

  这些种种,都让我一头雾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对她越来越刮目相看。

  一个周末的晚上,嫂要我载她回家。她家是一个有三进户龙的红砖大厝,这一点又让我对她感到好奇。

  车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几个有点流里流气的家伙,正向她家的方向张望着。感觉得到良慧有点紧张,我还是不以为意。

  等到车子在她家门口的路灯下停下来,即有三四个阿飞型的年轻人围过来。此时,良慧更显慌张。

  我看苗头不对,迅速停好车子,赶快把良慧拉到身后。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们想怎么样”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并脱下薄外套,丢在机车手把上,准备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们老大算什么”

  “算-这-个”我用食指及中指将鼻头往上推。

  “妈的”看了我的手势,其中距我较近的两个不约而同的对着我冲过来。

  打架我并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说,我在海军陆战队并没有白混。

  在良慧的迭声惊叫中,那两个瘪三已经趴在地上。而较远的两个也已经冲到,其中一个还掏出一把折叠刀。

  那个空着手的在第一个照面就已经被我一记重拳打在鼻梁上。

  突然,左手一阵剧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家伙捅了一刀

  无暇兼顾手上伤势,以军中学来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肉搏技巧,右手顺势握着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带,左手在他手臂关节处,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听到“喀”一声闷响,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叫。肯定,他打两个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哟~”痛恨他的偷袭,我狠狠的在他腰际补了结实的一脚

  说的时间长,其实整个过程在五分钟里就结束了。

  回转身来,只见良慧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而她家人及邻居们则听到她的惊叫声,跑了出来,一大群的围着我们。

  看到我手上不断淌出的鲜血,他们都慌了。这种事情在纯朴的乡下是难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脚乱的把我送到村里仅有的一间诊所去包扎。

  不久,来了四个警察,对我及良慧问了些话,做了笔录,就带着那四个家伙及那把折叠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个儿骑着车子回家了。

  为了怕家人担心,我则改穿着一件长袖薄衬衫以遮住包扎处。

  但礼拜天晚上,当良慧的家人送她过来以后,就再也掩盖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冲进我房间,劈头就是一记扎实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刚

  “伤得这样子,你、怎么都不说”噙着眼泪,不舍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泪,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则站在门口,默默的看着我们,而且不时关注四周。

  “嘘~~~”我则顾不了那么多,以手指示意噤声。

  从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还默默地关照着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拿着棉花、双氧水、消炎粉、绷带等到房间帮我换药。

  “妳不用这样,我自己来就好了。”

  “不你这是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说,敏姐也要我这样做。她说她不方便。”言谈之间,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间的关系。

  。

  过了几天,早上出门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来。由于肚子越来越大,她大部份的时间都留在家里,偶尔到田间走一回,但都不太远。

  当嫂进入工寮后,我发现良慧站在远处,似乎在把风。

  她爱怜地摸着我的脸,查看我的伤口。

  我则贪婪地抚摸、把玩着她的双乳。

  “你现在还这样不正经”她没有反抗,只是红着脸骂我。

  “嫂,良慧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她很喜欢你,几近于崇拜。”没有直接回答我。

  “”我一脸不解。

  “尤其在你帮她解围以后。”嫂继续说。

  “我跟她说,我是无缘嫁给你,所以畸恋。她有机会,更该把握。”

  “妳不怕”我开始慌了。

  “所以你要想办法堵住她的口。”她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怎么做”

  “娶-她。”她坚决地说。

  “我,娶她,她就”

  “我-们-三-个。”

  天真是天方夜谭。

  “听我说,我对她没有感觉。”我急辩着。

  “不,那是因为你太关注我。试着去接触她,她值得你爱。”真切的看着我。

  “妳,为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相信我,雄~”

  “嘿那妳要”我动手掀她的裙子。

  “你,这不正经的无赖。”她叉开双腿,让我的手得以插入裤子里。

  一会儿以后,她才拉开我业已沾满淫液的魔掌。

  从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关怀。并开始跟她攀谈。

  “那几个家伙是谁”我关心的问。

  “那个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

  “是妳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只疯狗,我根本不理他。”

  “因为他死皮赖脸的缠着我,敏姐要我离开那里。本来我要到别处找工作,刚好敏姐要我来帮忙,我就来了。”

  “妳跟嫂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是吕家养女。我们是从小一道长大的。她大我一岁。小时候都是她照顾我,保护我。”

  “妳原姓许”我若有所悟。

  “你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亲姐姐。小时候,我们家穷困,我被送养。”低着头,说。

  爱屋及乌之情由然而生。

  “妳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个好婆家。却不幸,嫁了个那样的丈夫。”讲起话来蛮有哲理的。

  “刚结婚不久,我们一见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着难过。”

  “妳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

  “哪会没有你,她这辈子才可怜咧”

  “妳知道吗妳姐要我追妳。”

  “你才不会咧”有点羞答答的。

  “不我已经决定追妳了。不准跑”说着,一把抱了过来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小

  “哼姐就说过,你不正经。”温柔地靠着我。

  此刻,我对她的感觉是关怀多于情爱。看她那种青苹果般的羞涩样,实在“下不了手”。

  年近尾声,天气越来越冷。此时,香蕉园里的工作已大致结束,那个临时搭的工寮,功能已尽,把它给拆了。坦白讲,它留给了我太多太多的回忆。因此,征得了家人的同意,我们在那儿搭盖了一幢五个房间的竹屋,以农舍的名义,申请了电力,也打了口井--当时,我们那儿还没有自来水。

  我自个儿搬到新房住。嫂坚持,再刮大风下大雨,也非回来吃三餐不可﹗

  良慧本来也想跟着过来,我因担心妈及嫂身边没人,尤其嫂的肚子越来越大,怕面临生产却没人关照,我要她留下来。因此,她没事就往我那儿跑。

  妈一切看在眼里,再加上嫂三不五时敲边鼓,她也就自有盘算。再说,良慧在这里的种种表现也让妈赞不绝口。她老是说良慧跟嫂好像是一个模样儿出来的,各方面都像极了。对良慧也是关爱有加。我则保持缄默。

  该来的总是会来,妈终于托村长伯到良慧家提亲。

  村长伯却要妈先有被拒的心理准备,因为吕先生的脾气“很难剃头”。他一年来陆续被托到吕家提亲,一一被拒。

  妈回答的更绝﹕“怎会﹖一定是你信心不够坚定,人家我们珠敏也还不是提了几次才成的。”

  隔了两天,村长伯兴冲冲的跑来,向妈说大概成了,但要我亲自到吕家一趟。

  在约定到吕家的前两天,嫂挺了个大肚子,一大早亲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天黑了,吕家人才开了自用车送她回来。

  嫂还没回来以前,我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妈以为我太患得患失,不断要我忍耐。

  看到嫂回来,我松了一口气。

  她先跟妈作了一些报告,然后煞有介事地说要我到另一个房间跟我单独谈。此时,妈把尽在一边凑热闹的哥给带开。

  “妳,不累吗﹖”我焦虑的问。

  “为你,为阿慧,也为我们,再累也值得。”她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阿慧她家人怎么说﹖”

  “本来有些误会,我已经澄清了。”

  “那来什么误会﹖”我倒不那么在乎。

  “吕家人以为阿慧已经在这里跟你同居了,他们很不谅解这一点。”

  “见鬼﹗”

  “所以,我已澄清了。倒是,日前那一架打得很巧﹗”嫂笑着说。

  “﹖”

  “阿慧的二哥就在你们打架的前一个礼拜左右,碰上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附近窥伺,他过去质问,一言不合,却反被狠狠的打了一顿。吕家很不甘心,却又找不到人,只好报案了事。那天他们又去了,鬼使神差,却被你给打了一顿,警察一侦讯,原来两次都是那个被你打断手的家伙带头和唆使的。现在吕家已经出面处理这件事了。”嫂很兴奋的描述着。

  “这跟提亲有什么关系﹖”

  “吕伯父很欣赏,他想见见你。吕家人也都想跟你这个未来的姑爷亲近亲近哩﹗阿雄,恭喜了。”不忘调侃一番。

  “我该怎么做﹖”

  “过去就好了,还担心什么﹖”

  “嫂,良慧不是抱养的吗﹖”

  “阿慧都跟你说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都跟我讲了,至少她提过这件事。”

  “吕奶奶是我姑婆。吕家一向人丁旺,到吕爹他们这一代也尽生男不生女,偏吕奶奶喜欢女孩,刚好我们家一口气连生两胎女儿,所以吕奶奶就把阿慧抱过去给吕伯父当女儿,反正我们家也养不起太多小孩。别搞错了,阿慧可是吕家捧在手里的宝贝咧﹗”

  “怪不得---,那他们又怎么肯让良慧到这里来﹖”谜团慢慢解开。

  “吕家根本不在乎阿慧要不要工作,是我要她来的。我是她姐。再说,吕伯父和吕伯母很放心她在我身边。”

  “我不懂,就凭妳是她姐姐,她就听妳的﹖”

  “当然不是。我们从小时候起,感情就很好。小时候因为家里生活较穷困,为了三餐,爸妈到处为人帮佣,已经人仰马翻,根本没有时间关照我们。姑婆很喜欢我们姐妹,有意抱养妹妹,爸不答应。我只大她一岁,都是我这个小姐姐在照顾她,所以她习惯了什么都听我的。我们本来还有一个弟弟,小我五岁。到良慧十岁左右,妈一场大病,差点走掉。等到病好了,家里已经罗掘具穷。此时,姑婆慨伸援手,帮我们家渡过了一个大难关,我们全家非常感激。隔年,爸主动向姑婆提出,让良慧过去,吕家高兴得不得了。良慧很乖巧,也不敢反对。到吕家以后,很得所有家人欢心。但她还是时常偷偷回来看我们,我们俩更是无所不谈就这样。”

  其实,到吕家见吕先生也是平常心一件。

  吕先生是一位带有些许草莽性格的生意人,他就有三个兄弟,他排行老二。到君慧这一代,包括堂兄弟加起来就有八个。论年龄,君慧排行第七。也就是说她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君慧虽是抱养的,在家里却一向是共同呵护的对象。

  准丈人考女婿--他问了我一些日常的生活情形,将来的打算等等。

  “胜雄啊,你愿不愿意到我家经营的事业里工作﹖”他问道。

  “吕伯伯,我目前只想留在家里跟哥嫂共同奋斗,没有另谋发展的打算。”

  “如果阿慧嫁给你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你需要多少资金来发展你的事业﹖”他的问题让我意外,也让我感到一丝的不快。

  “吕伯伯,我不需要你任何一毛钱。若君慧肯嫁给我,就得要有跟我们同奋斗﹑共甘苦的打算。钱,我们会自己赚。”我坚决的回答。

  “嗯,好﹑好﹑好。”

  我跟良慧的亲事就这样定了。

  订婚那天,吕家把嫂的父母也请了去。我一口气各多了两个丈人跟丈母娘。

  我们在1967年元旦后不久结婚。婚后,我婉谢丈人的工作及职务安排而选择回家务农。

  我住的竹屋,夏天是凉了,冬天可一点也不暖﹗尤其四周都是空旷的稻田﹑菜园或香蕉树,风刮起来蛮冷的。

  所以新房还是在我原来的房间。再说,嫂预产期在即,我们更不能远离。

  1967年春节后,嫂产下一个小壮丁。家里高兴得不得了,嫂帮他取名明宗。

  初当爸爸的哥高兴得直嚷还要再生一个。每天抢着要喂他牛奶,就是不帮忙换尿片。

  “嗨,我们明宗多强壮﹗长大后,要像他叔叔,不要像他爸爸。”妈更笑得像弥勒佛似的。

  他会的,我“挂”保证﹗

  话说我跟良慧订婚后,她更名正言顺地溺在我身边。我们在一起,难免厮厮磨磨的,不过,我就是上不了本垒。

  一直到结了婚那天晚上,当我要上床,她拉紧棉被不放。只要我手一伸过去,她就赶快避开,紧张兮兮的。弄得我满头雾水。一个晚上就这样过了﹗

  第二天,我故做无事。到了晚上,实在忍无可忍,我一把拉了她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她全身绷得紧紧的。我一边亲吻她耳根及颈部,慢慢磨,慢慢蹭。总算她的呼吸放缓,肌肉也放轻松了。接着,春潮慢慢浮现。

  等到我的要放进去,她的情绪又开始紧张,两只手臂顶着我,不让。

  一直到初次“试车”完毕,把已经惯于驰骋放弓的我搞得疲力竭。细问,才知道嫂将上次的故事告诉她,以致于她对这档事儿吓得要命﹗

  “妳姐把我跟她的事都告诉妳﹖”

  她点了点头。

  “她还跟妳说什么﹖”我试探着。

  “她说你们的关系不能见容于社会,但你令她迷恋。嫁了那种丈夫是她的宿命,但是在不离开这个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则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夫人。而你是她唯一的选择。那天晚上,离开你房间后,她抱着我哭得好伤心。她对你的受伤感到焦虑和不舍。阿雄,你可不能辜负她喔﹗”

  心里感到非常沉重和对嫂的亏欠。

  “妳肯容纳我们吗﹖妳现在可是我的妻子。”

  “对姐,我毫无保留,但其他人,绝对不许。”看着我,毅然的回答。

  “妳对她,什么都肯让﹖”

  “不是让,是分享,我们从小就这样。一直到十几岁,我过到吕家后,才知道原来我们家有多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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