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到访五色七伤学园
第371章到访五色七伤学园
山坡上的花依然盛开，天空蔚蓝，不过这会周围安静了很多，在听到这位少女的名号后，在场的学生不禁围了过来。
尽管眼里有着热切的崇拜，倾慕，不过这会倒是没人胡乱开口，毕竟刚刚这位少女才击败了他们老师，余威犹在。
见一众学生不训练了，光围上来，老者有些不喜，但这会也不好在客人面前发火，只是假意咳嗦了几声，让众人先散开。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请赫希娅小姐跟老朽来。”说完他身形缓缓放松，从刚才健朗迅捷的形象很快转变为普通老人的老态龙钟，脚步蹒跚，两手背着，就差杵着拐杖了。
对于这种收敛气息，节省体力精力的做法，缇兰稍感新奇，但也很快明白其中原理。
她和梅尔跟上去，在两人之后，关缘也和在场的学生交代几句，随后跟上。
四人沿着山脊行走，一侧是布满紫花和青春的山坡，另一侧则是陡峭的悬崖，下面石壁笔直，风声呼呼。
之后老者在一处山顶的巨石旁停下，这里距离之前对战地方已有数百米，周围也没其他遮挡物，很是明净。
“刚才是老朽唐突了，这里向赫希娅小姐道歉。”他先是拱手致歉，然后又自我介绍。
“老夫名叫敖远河，是‘热涌破空学园’的一员，也是‘破空之拳’派系的成员，如今偶尔教授后辈一些经验和心得，让赫希娅小姐见笑了。”这时他的话语谦虚了很多，毕竟也是真正见识到了这位少女的实力，不会像其他人只看对方年纪较轻就摆谱。
“敖前辈好。”缇兰也拱手回礼之后才好奇的问起对方关于‘破空之拳’派系的事情。
“这个无妨，就让老夫为赫希娅小姐详细解释吧。”之后这位老者对于自家派系的发展历史娓娓道来，虽说他实力在派系内不算顶尖，但资历很老，知道的也不少。
“最早还是追溯到那位尔龙至尊的现世，他的强大和霸道，可谓惊艳一世，打破了很多固有的观念，不依靠武器和旁门变化，仅靠那强韧的肉体和拳头，就将诸多对手击败，那种强大气场，让无数人慑服……”回忆着古老记录中的景象，老者带着怀念和憧憬的声音说着，仿佛眼前并非一位老人，依然是数十年前，那个被影像中的身影所折服的少年。
“……至此后，联邦内出现了一股风潮，那就是模仿那位尔龙的战斗方式和修习方式。”
“对于教导学生这种事，那位大师和至尊并不在意，只是简单将自己的职介模板公布，然后前往星海远游去了。”
“之后根据这个模板，不少派系加以吸纳改良，然后就形成了大小近百个派系。”
“不过这些派系大多只是昙花一现，很快就因为缺乏成体系的培养和修习方法而没落。”
“仅有极少的派系在孜孜不倦的模仿和思索中总结复现出一套大致合理的修行方式。”
“我所属的‘破空之拳’派系，就来自于此。”之后他又细细讲述自己所在派系数百年的变迁和发展，等等。
最后等缇兰和梅尔听完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这位老者依然意犹未尽的说着派中大小有趣的事，大有滔滔不绝之意。
对此，缇兰只得求助的看了看一旁的关缘，眨眨眼，告诉她自己的想法。
随即，这位早有准备的秘书小姐走到老者身前，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对方才停下话语。
“既然你们还要去见学园长，那我就不耽误挽留了，不过如果想继续听，也可以来找我，我一般都在这山坡上练习和散步。”
“嗯，谢谢敖前辈。”缇兰和梅尔依旧礼貌的感谢，之后才跟着关缘下山。
路上，关缘说着关于老者的事。
“敖前辈如今在派系内是资历很老的一批，平时学园里其他老师也不敢顶撞和违逆他，因为不少老师也曾是他的学生，虽然有点顽固和爱摆面子，但人不坏，希望缇兰不要介意，其实他对很多人都这样。”
“不介意的。”缇兰轻松回答。
“学园的大家都是空手战斗吗？”梅尔这时在一旁好奇的问。
“我一路看过来，发现大家都不用武器，好神奇。”
“是的，一般不用武器，因为派系内强调的就是依靠锻炼力量，使其变得强大，”关缘解释这种略为别扭的精神，虽说有点让人无法理解，但或许这就是情怀吧。
之后三人来到山谷一侧的高楼上，这里能俯瞰整个山谷内，可谓视野极好。
在这里，缇兰受到了‘热涌破空学园’学园长的热情欢迎，一同的还有几位学园董事。
等缇兰表明来意，对方几乎是毫无犹豫的就答应了，果然就和海瑟薇夫人说的那般，毫无阻力，看来这所学园的处境确实不太好，仅有部分老人还在怀念过去，而一些如今主事的高层早就为各种问题焦头烂额了，这次难得遇上艾德丝学园抛来橄榄枝，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接受。
之后两方交换协议，和办理具体流程时空档，缇兰和梅尔也在学园呆了两天，期间也是在整个学园游览走了一圈，和不少学生交流了许多。
尽管学园高层对派系未来和学园前景担忧，但学园的内学生却很乐观，或者没考虑那么久远吧。
因为外界的不太看好，‘热涌破空学园’的分数线和录取门槛其实不高，相对于它的办学实力和教导师资，这样的分数可以说让不少学生都有点占便宜的感觉，自然也不会对学园有什么额外要求。
“能进学园就很棒了，之前家里还担忧我去一些三流学园浪费青春呢。”一位学生是这么和缇兰解释的。
“嘛，老师们其实都是好人，性格很直爽质朴，比外界那种打着各种名头骗钱的派系要好多了。”有学生这么回答。
“其实也不差了，我们家境出身本就没那么好，昂贵的礼装和超凡兵刃又买不起，用空手也很正常吧，再者，也不是说必须空手，不能上其他武器。先在学园期间打好底子，之后毕业了去大企业，自然会配给装备，再学点其他技艺也不迟。”也有人是这么想的。
相较于三相之月内部的张扬个性和竞争，‘热涌破空学园’这边的学生则要直爽团结许多，学生间也经常相互交流经验，据说许多毕业的学长学姐也会帮助后辈们找工作，获得机会。
不用刀刃相加，拳拳到肉的相互搏击和训练，更能让彼此的心性和意志相碰撞，这种精神上的交流，汗水的挥洒，更能培养出诚挚的友情，这也是为何学园的毕业生都很念旧和团结的原因，大概毕业后，进入社会工作，再难遇上这样坦诚而真挚的人了。
也是因此，即便‘破空之拳’派系的技艺不算顶尖，但依靠着这股凝结一心的斗志，依然将派系和学园传承下来。
都是很好的人呢，逐渐了解完学园的风气和过往后，缇兰发出这样的感慨，虽然她对学园的技艺兴趣不大，但还是觉得这样的派系就此落寞有些可惜，或许人们修习超凡技艺并不一定是为了强大，也可以是为了其他原因，比如获得一群可以交心，并做一辈子朋友的人，在没有特别天赋的普通大众来看，这一点或许用处更大一些。
结束完在热涌破空学园内的交流，已经是三天后了。
缇兰和梅尔告别学园内一众热情的老师学生，再度踏上旅程，这次的目的地是五色七伤学园。
和‘热涌破空学园’相比，这所学园的规模也不算大，坐落在北一区青铜城的一角。
青铜城是翡翠裙北方的知名影视城，这里有不少影视制作企业坐落，也有很多专门制作道具服装，乃至为群演服务的人员，尽管AI合成画面的技术已经很先进，但目前大众依然喜欢看真实演员出演的影视，大概是真人的演出的感觉更加舒适吧。
山间的雾雨朦胧，随着刮风，细细的雨丝吹起屋棚和街边的座椅，走在这青铜金属板铺就的街道上，缇兰遥望远处那雾雨中的楼阁和建筑，其中不少招聘乃是透明的霓虹箱体，其中立体的光芒游动，在雨中也很是清晰。
‘连山楼影业工坊’
‘青铜古镇衣饰古具’
‘熔炉锤铠甲坊’
‘流晶沙幻想制作公司’
雨幕中这些招牌依旧闪亮和变幻，其光影倒映在地面的水流中，又被水花和溪流扰乱，破碎如鳞光。
举着临时买的透明雨伞，两人穿过这青铜金属板的长街，一路上遇到不少外出的演员，有的是刚拍完剧就出来逛街吃饭，还有的是去赶场。
走过长街，在一处巍峨高大的城楼前停下，这宛如古代城门的建筑，正是‘五色七伤学园’校门。
厚重的正门极少打开，此刻一旁的小巧侧门却灯火通明，不时有车辆和学生进出，期间偶尔传来说笑声。
“就是这里了。”缇兰对比眼前的景象和地图，点点头。
“这里的氛围和前两所学校完全不同呢。”梅尔单纯的说着感觉，之前去的两所学校，包括她们出身的鸢庭学园，都是与世相隔的地方，维持着学园内单纯理想的环境，而这所学园就在市井中，社会气息浓厚。
在校门侧门处说明来意，两人稍候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悬浮车从校内驶出，停在两人身前。
“是赫希娅小姐吗，抱歉让两位久等了，请跟我上车吧，这样就不用淋雨了。”开车的是一位很帅气的青年，对方穿着深青的衬衫，手腕上还带着表作为装饰。
打开车门，缇兰和梅尔坐进后排，之后车辆启动，在雨幕中穿梭，向着远处那一座座高楼驶去。
“刚才两个女孩是谁？我看她们坐进影锋的车里了。”在车辆远去后，校门不远处走来的学生讶然好奇。
“影锋可是这届学园的首席，不仅人帅好看，实力也强，好多人追他。”一名小女生羡慕的说着。
“没想到这次他专程开车来接女生，换我都要感动的哭了。”
“呜呜，我的梦中王子，就这样恋上了别人。”说着女生还抹起了眼睛，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得了吧，你们之间没说过话吧。”一旁玩个人终端的同伴忍不住吐槽。
“但是，只要他没找女朋友，我就还有可能啊，你根本不懂我的心。”说着她摇晃起同伴的肩膀来。
“好了好了，别摇了，之前不是说有家新开的火锅店吗，今晚要去吃吗？”
“要去要去，我要化悲痛为力量，嗷呜——”说着女生还学起饿龙咆哮，吼了一声。
“啊哈哈哈，我真是，算了不笑伱了，哈哈哈，其实很想忍住的，哈哈哈，咳咳咳，嗯嗯，不说了哈，咳咳，先去吃饭，嗯吃饭。”一旁的同伴捂着自己的嘴，带着自己室友，两人走向街的对面。
黑色的悬浮车内，此刻开车的影锋也和这位学园的贵客交谈着。
“赫希娅同学要去先吃点东西吗，我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一边开车穿梭在高楼间，影锋询问着情况。
“暂时不用了，先到学园安顿下来吧。”她来这里大概要小住几天，和学园方交流考察。
“好的，我们学园这边给您和梅尔小姐安排的住处在明珠楼，那里风景很好，也比较安静。”说完，他调转车行方向，转向一边。
两分钟后，三人在一处山崖前停下，这里有着一座依山而建的高楼，楼下则是明净的小湖，而再往下，就是巍峨凌空的山峰峡谷，视野极佳。
进入这栋大楼后，影锋帮忙两人登记安排房间，然后才陪两人走出。
“这里是学园经常接待明星的住处，因为青铜城拍戏很多，一些明星偶像会选择在这里暂住，这里的安保环境也很好。”影锋一番解释，然后继续开车带着两人来到学园主楼。
连绵的宫阁高楼在雨幕中灯火通明，下方的探照灯打在楼身，衬托的格外醒目高大。
走进主楼内，金碧辉煌的装饰有如置身黄金与琉璃的世界，而明净的大厅里，数百位穿戴着整齐黑白制服的女仆分立两侧，躬身迎接，她们有着近乎一致的身高，穿戴着一样的蝴蝶结领巾和发箍花饰，声音清冽，动作标准而整齐划一。
姣好的容姿和身形，这些女仆随便一位都不算差，难得的是身高体型一致，很难想象她们是怎么做到的。
在这填满视野的两侧列女仆长廊尽头，身形发福而面容慈和的白胖学园长站立正中，他一手抱着花束，一手握着玉石串珠，身后则是一位位西装革律的学园高层。
“欢迎赫希娅同学到访我们五色七伤学园。”他的话音声音不大，但说完后，大厅两侧这数百位黑白制服的女仆则是统一弯身行礼。
“欢迎赫希娅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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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的花依然盛开，天空蔚蓝，不过这会周围安静了很多，在听到这位少女的名号后，在场的学生不禁围了过来。
尽管眼里有着热切的崇拜，倾慕，不过这会倒是没人胡乱开口，毕竟刚刚这位少女才击败了他们老师，余威犹在。
见一众学生不训练了，光围上来，老者有些不喜，但这会也不好在客人面前发火，只是假意咳嗦了几声，让众人先散开。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请赫希娅小姐跟老朽来。”说完他身形缓缓放松，从刚才健朗迅捷的形象很快转变为普通老人的老态龙钟，脚步蹒跚，两手背着，就差杵着拐杖了。
对于这种收敛气息，节省体力精力的做法，缇兰稍感新奇，但也很快明白其中原理。
她和梅尔跟上去，在两人之后，关缘也和在场的学生交代几句，随后跟上。
四人沿着山脊行走，一侧是布满紫花和青春的山坡，另一侧则是陡峭的悬崖，下面石壁笔直，风声呼呼。
之后老者在一处山顶的巨石旁停下，这里距离之前对战地方已有数百米，周围也没其他遮挡物，很是明净。
“刚才是老朽唐突了，这里向赫希娅小姐道歉。”他先是拱手致歉，然后又自我介绍。
“老夫名叫敖远河，是‘热涌破空学园’的一员，也是‘破空之拳’派系的成员，如今偶尔教授后辈一些经验和心得，让赫希娅小姐见笑了。”这时他的话语谦虚了很多，毕竟也是真正见识到了这位少女的实力，不会像其他人只看对方年纪较轻就摆谱。
“敖前辈好。”缇兰也拱手回礼之后才好奇的问起对方关于‘破空之拳’派系的事情。
“这个无妨，就让老夫为赫希娅小姐详细解释吧。”之后这位老者对于自家派系的发展历史娓娓道来，虽说他实力在派系内不算顶尖，但资历很老，知道的也不少。
“最早还是追溯到那位尔龙至尊的现世，他的强大和霸道，可谓惊艳一世，打破了很多固有的观念，不依靠武器和旁门变化，仅靠那强韧的肉体和拳头，就将诸多对手击败，那种强大气场，让无数人慑服……”回忆着古老记录中的景象，老者带着怀念和憧憬的声音说着，仿佛眼前并非一位老人，依然是数十年前，那个被影像中的身影所折服的少年。
“……至此后，联邦内出现了一股风潮，那就是模仿那位尔龙的战斗方式和修习方式。”
“对于教导学生这种事，那位大师和至尊并不在意，只是简单将自己的职介模板公布，然后前往星海远游去了。”
“之后根据这个模板，不少派系加以吸纳改良，然后就形成了大小近百个派系。”
“不过这些派系大多只是昙花一现，很快就因为缺乏成体系的培养和修习方法而没落。”
“仅有极少的派系在孜孜不倦的模仿和思索中总结复现出一套大致合理的修行方式。”
“我所属的‘破空之拳’派系，就来自于此。”之后他又细细讲述自己所在派系数百年的变迁和发展，等等。
最后等缇兰和梅尔听完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这位老者依然意犹未尽的说着派中大小有趣的事，大有滔滔不绝之意。
对此，缇兰只得求助的看了看一旁的关缘，眨眨眼，告诉她自己的想法。
随即，这位早有准备的秘书小姐走到老者身前，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对方才停下话语。
“既然你们还要去见学园长，那我就不耽误挽留了，不过如果想继续听，也可以来找我，我一般都在这山坡上练习和散步。”
“嗯，谢谢敖前辈。”缇兰和梅尔依旧礼貌的感谢，之后才跟着关缘下山。
路上，关缘说着关于老者的事。
“敖前辈如今在派系内是资历很老的一批，平时学园里其他老师也不敢顶撞和违逆他，因为不少老师也曾是他的学生，虽然有点顽固和爱摆面子，但人不坏，希望缇兰不要介意，其实他对很多人都这样。”
“不介意的。”缇兰轻松回答。
“学园的大家都是空手战斗吗？”梅尔这时在一旁好奇的问。
“我一路看过来，发现大家都不用武器，好神奇。”
“是的，一般不用武器，因为派系内强调的就是依靠锻炼力量，使其变得强大，”关缘解释这种略为别扭的精神，虽说有点让人无法理解，但或许这就是情怀吧。
之后三人来到山谷一侧的高楼上，这里能俯瞰整个山谷内，可谓视野极好。
在这里，缇兰受到了‘热涌破空学园’学园长的热情欢迎，一同的还有几位学园董事。
等缇兰表明来意，对方几乎是毫无犹豫的就答应了，果然就和海瑟薇夫人说的那般，毫无阻力，看来这所学园的处境确实不太好，仅有部分老人还在怀念过去，而一些如今主事的高层早就为各种问题焦头烂额了，这次难得遇上艾德丝学园抛来橄榄枝，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接受。
之后两方交换协议，和办理具体流程时空档，缇兰和梅尔也在学园呆了两天，期间也是在整个学园游览走了一圈，和不少学生交流了许多。
尽管学园高层对派系未来和学园前景担忧，但学园的内学生却很乐观，或者没考虑那么久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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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进学园就很棒了，之前家里还担忧我去一些三流学园浪费青春呢。”一位学生是这么和缇兰解释的。
“嘛，老师们其实都是好人，性格很直爽质朴，比外界那种打着各种名头骗钱的派系要好多了。”有学生这么回答。
“其实也不差了，我们家境出身本就没那么好，昂贵的礼装和超凡兵刃又买不起，用空手也很正常吧，再者，也不是说必须空手，不能上其他武器。先在学园期间打好底子，之后毕业了去大企业，自然会配给装备，再学点其他技艺也不迟。”也有人是这么想的。
相较于三相之月内部的张扬个性和竞争，‘热涌破空学园’这边的学生则要直爽团结许多，学生间也经常相互交流经验，据说许多毕业的学长学姐也会帮助后辈们找工作，获得机会。
不用刀刃相加，拳拳到肉的相互搏击和训练，更能让彼此的心性和意志相碰撞，这种精神上的交流，汗水的挥洒，更能培养出诚挚的友情，这也是为何学园的毕业生都很念旧和团结的原因，大概毕业后，进入社会工作，再难遇上这样坦诚而真挚的人了。
也是因此，即便‘破空之拳’派系的技艺不算顶尖，但依靠着这股凝结一心的斗志，依然将派系和学园传承下来。
都是很好的人呢，逐渐了解完学园的风气和过往后，缇兰发出这样的感慨，虽然她对学园的技艺兴趣不大，但还是觉得这样的派系就此落寞有些可惜，或许人们修习超凡技艺并不一定是为了强大，也可以是为了其他原因，比如获得一群可以交心，并做一辈子朋友的人，在没有特别天赋的普通大众来看，这一点或许用处更大一些。
结束完在热涌破空学园内的交流，已经是三天后了。
缇兰和梅尔告别学园内一众热情的老师学生，再度踏上旅程，这次的目的地是五色七伤学园。
和‘热涌破空学园’相比，这所学园的规模也不算大，坐落在北一区青铜城的一角。
青铜城是翡翠裙北方的知名影视城，这里有不少影视制作企业坐落，也有很多专门制作道具服装，乃至为群演服务的人员，尽管AI合成画面的技术已经很先进，但目前大众依然喜欢看真实演员出演的影视，大概是真人的演出的感觉更加舒适吧。
山间的雾雨朦胧，随着刮风，细细的雨丝吹起屋棚和街边的座椅，走在这青铜金属板铺就的街道上，缇兰遥望远处那雾雨中的楼阁和建筑，其中不少招聘乃是透明的霓虹箱体，其中立体的光芒游动，在雨中也很是清晰。
‘连山楼影业工坊’
‘青铜古镇衣饰古具’
‘熔炉锤铠甲坊’
‘流晶沙幻想制作公司’
雨幕中这些招牌依旧闪亮和变幻，其光影倒映在地面的水流中，又被水花和溪流扰乱，破碎如鳞光。
举着临时买的透明雨伞，两人穿过这青铜金属板的长街，一路上遇到不少外出的演员，有的是刚拍完剧就出来逛街吃饭，还有的是去赶场。
走过长街，在一处巍峨高大的城楼前停下，这宛如古代城门的建筑，正是‘五色七伤学园’校门。
厚重的正门极少打开，此刻一旁的小巧侧门却灯火通明，不时有车辆和学生进出，期间偶尔传来说笑声。
“就是这里了。”缇兰对比眼前的景象和地图，点点头。
“这里的氛围和前两所学校完全不同呢。”梅尔单纯的说着感觉，之前去的两所学校，包括她们出身的鸢庭学园，都是与世相隔的地方，维持着学园内单纯理想的环境，而这所学园就在市井中，社会气息浓厚。
在校门侧门处说明来意，两人稍候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悬浮车从校内驶出，停在两人身前。
“是赫希娅小姐吗，抱歉让两位久等了，请跟我上车吧，这样就不用淋雨了。”开车的是一位很帅气的青年，对方穿着深青的衬衫，手腕上还带着表作为装饰。
打开车门，缇兰和梅尔坐进后排，之后车辆启动，在雨幕中穿梭，向着远处那一座座高楼驶去。
“刚才两个女孩是谁？我看她们坐进影锋的车里了。”在车辆远去后，校门不远处走来的学生讶然好奇。
“影锋可是这届学园的首席，不仅人帅好看，实力也强，好多人追他。”一名小女生羡慕的说着。
“没想到这次他专程开车来接女生，换我都要感动的哭了。”
“呜呜，我的梦中王子，就这样恋上了别人。”说着女生还抹起了眼睛，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得了吧，你们之间没说过话吧。”一旁玩个人终端的同伴忍不住吐槽。
“但是，只要他没找女朋友，我就还有可能啊，你根本不懂我的心。”说着她摇晃起同伴的肩膀来。
“好了好了，别摇了，之前不是说有家新开的火锅店吗，今晚要去吃吗？”
“要去要去，我要化悲痛为力量，嗷呜——”说着女生还学起饿龙咆哮，吼了一声。
“啊哈哈哈，我真是，算了不笑伱了，哈哈哈，其实很想忍住的，哈哈哈，咳咳咳，嗯嗯，不说了哈，咳咳，先去吃饭，嗯吃饭。”一旁的同伴捂着自己的嘴，带着自己室友，两人走向街的对面。
黑色的悬浮车内，此刻开车的影锋也和这位学园的贵客交谈着。
“赫希娅同学要去先吃点东西吗，我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一边开车穿梭在高楼间，影锋询问着情况。
“暂时不用了，先到学园安顿下来吧。”她来这里大概要小住几天，和学园方交流考察。
“好的，我们学园这边给您和梅尔小姐安排的住处在明珠楼，那里风景很好，也比较安静。”说完，他调转车行方向，转向一边。
两分钟后，三人在一处山崖前停下，这里有着一座依山而建的高楼，楼下则是明净的小湖，而再往下，就是巍峨凌空的山峰峡谷，视野极佳。
进入这栋大楼后，影锋帮忙两人登记安排房间，然后才陪两人走出。
“这里是学园经常接待明星的住处，因为青铜城拍戏很多，一些明星偶像会选择在这里暂住，这里的安保环境也很好。”影锋一番解释，然后继续开车带着两人来到学园主楼。
连绵的宫阁高楼在雨幕中灯火通明，下方的探照灯打在楼身，衬托的格外醒目高大。
走进主楼内，金碧辉煌的装饰有如置身黄金与琉璃的世界，而明净的大厅里，数百位穿戴着整齐黑白制服的女仆分立两侧，躬身迎接，她们有着近乎一致的身高，穿戴着一样的蝴蝶结领巾和发箍花饰，声音清冽，动作标准而整齐划一。
姣好的容姿和身形，这些女仆随便一位都不算差，难得的是身高体型一致，很难想象她们是怎么做到的。
在这填满视野的两侧列女仆长廊尽头，身形发福而面容慈和的白胖学园长站立正中，他一手抱着花束，一手握着玉石串珠，身后则是一位位西装革律的学园高层。
“欢迎赫希娅同学到访我们五色七伤学园。”他的话音声音不大，但说完后，大厅两侧这数百位黑白制服的女仆则是统一弯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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