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送上门的伪军
“砰砰砰”砸门的声音更响了。
大奎看着老马，没了主意。老马说，“除了李长富和徐大，其他人都躲一下。要是问，就说你新雇的短工。大奎去开门，见机行事。”
大奎整了整衣，走到铺子里，大声问，“谁呀，这么晚。”
外面人骂道，“想找死呀，保安队的。来检查，快开门，再不开门老子崩了你。”
大奎慢慢把门栓打开。一个伪军推门进来，见了大奎，一副蛮横的德性，“你是老板？”
那个伪军端着三八大盖走进来，后面还有三个伪军，两个托着枪，一个空着手走在最后。大奎忙说，“伙计们怕死，怕得罪各位大爷，不敢来开门。所以——”
那个最先进来的拿枪顶着大奎的胸口，“你就不怕死？”大奎慢慢推开枪口，“哪有不怕的，可也不能怠慢了大爷们呀。”
四个伪军进来也不坐，东看西看，最后那个没拿枪的伪军说，“铺子倒挺干净，哥儿几个也不想难为你，没别的意思，就是最近哥儿几个手头紧，没钱喝酒了。”
大奎一听，松了口气，“好说，好说。各位爷都是保护咱老百姓安全的，正愁没地方孝敬呢。啥时有用得着兄弟的，叫人来言语一声，就叫伙计送过去了。还用得着各位大爷亲自跑一趟吗？”大奎一见只是敲竹杆，巴不得早支走他们。“你们等着，我进去拿。”
那个没拿枪的伪军说，“看不出老板是个会做生意的，说话听着都舒服。咱去别处也没人待见，老板这是大铺子，家里酒菜也少不了，咱进去讨烦一顿，不会赶我们走吧。”
大奎急了，“这——这不好吧，家里人都没见过世面，怕叫吓着。我多孝敬点，各位爷别处吃酒去——”
那个没拿枪的伪军没有想走的意思，另几个劝道，“算了，人家多掏点，就算了吧。”
那个没拿枪的伪军说，“走得累了，喝口茶总行吧。”又叫一个伪军拴门，“别叫人看见，说咱扰民。”又招呼另两个伪军往里面走，“喝口茶，休息会，总不见得过份吧。”
大奎忙说，“不过份，不过份。”
一个伪军悄悄地说，“你们绥滨的警备队可真能耐，兄弟们咱也学着点。”
说着进了后院。大奎忙对着里面叫，“小云，沏壶好茶，长官大人要进来喝茶。”小云在里面爽声应着。大奎这一喊，一面是叫小云沏茶，一面也是向老马他们报告，伪军要进来了，该藏的藏好，有行动就做好准备。
那没拿枪的走在后面，拖着大奎，“你这块布挺好的，给爷扯几尺？”
大奎忙说，“好，喜欢就行，喝了茶就扯。”
那没拿枪的对着大奎挤眉弄眼，“喝了茶再扯怕忘了。”
大奎没见过赵铁，但一下似乎明白了，说，“忘不了，忘不了。”
赵铁说，“那好，就喝了茶再扯。”
那三个伪军都在笑赵铁贪心，一面说，一面却挺羡慕的。
大奎走到里间，装作是去取钱，找到老马，说有个伪军很奇怪，叫看看是不是赵铁。老马隔着门扇看去，果然是。心里一边想，这小子还真能耐，自己进来了不说，还带了三支枪进来。赵铁在后院转了转，说，“这鸟老板，就不信他家没酒。咱去瞧瞧。”说着跟着大奎进来。
进了门，老马也不急着夸他，“咋个办？”
赵铁说，“还有能出场的人不？一个一个抹了。”
大奎笑道，“再多来几个都能拿下。”说着取了钱。赵铁推着他出门，大叫，“这鬼头子，咱兄弟来一回是一回，你还藏着揶着预备着下回来打点呀。”说着将手里一大把伪票掷在桌子上，又对大奎横道，“老实点，叫伙计治几个菜来。”
大奎顺着他的话下去，叫了李长富和徐大，简单说了情况，李长富高兴得不得了，两个端着还未吃的菜出来。几个伪军刚要动筷子，赵铁照着最近的一个伪军的脖子一箍、一扭，像是折断了树干一样的脆响，那伪军就瘫下去了，脑袋像个网兜里的蓝球吊在身前。
李长富见状，铁锤一样的手，对着身边伪军的头砸下去，奶奶的，也不知道是头砸扁了，还是砸进身子里去了，那伪军的头像个乌*一样缩进身子里一大截，两只眼睛向外鼓着，好像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徐大也不示弱，右手变掌斜着向伪军颈部砍去，那伪军头偏着怎么也正不过来，还要去拿枪，歪了几步倒在了地上。徐大抢过他手里的筷子，骂道，“咱还没吃，你就想吃，吃爷的东西，要短寿的。”
老马他们都出来了。肖二明说，“真有你的，一下搞到三把枪，害我装了半天叫花子。不过也讨了好几十块钱。”大奎说，“我这可是十字坡，你要是不早跟我挑明，到时自己都跟这些伪军一样。”
大奎带着杨景天和肖二明把伪军尸体处理了。
老马问他干嘛这么晚才来，赵铁说，“我装什么都不像，在路口守了一两个时辰，可巧来了个伪军，原来是绥滨警备队的，到富锦县来办私事。也是我运气好，走了没人的地方，把他结果了，换了这一身狗皮，进了城。本来想马上来找你们，可咱闲不住，就到保安队去混。和这三个混熟了，我说叫他们来敲万和布庄一竹竿，还真跟了我来了。之后的事你们也知道了，不用我多说了。”
赵铁又说，“伪军的枪好搞，平时都在保安队的后院里搁着，咱想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拿。”
老马说，“现在人都到齐了，先吃饭。边吃饭，边商量怎么行动。”
队员们重新开席，边吃老马边说，“伪军那边还有些什么消息？”
赵铁说，“富锦县的三十个鬼子原本是去乐业镇换防的，一去不回，他们也知道怎么回事了。现在城门都加强了戒备。富锦县的鬼子又向佳木斯鬼子总部发了电报，要调一千人来，剿灭咱。”
肖二明说，“鬼子知道我们有多少人？”
“伪军说，鬼子估计我们拿下了这么些据点，少说也有三四百人。”
山鹰笑道，“真抬举咱。”
老马说，“看来得速战速决，今晚就要干掉三浦信丰，顺便多杀几个鬼子。然后，等丸子他们来打时，咱换上狗皮，趁乱占领几个炮台。”
大奎说，“咱得派人给宋队长送个信吧。”老马说，“不用，为怕走漏风声，我和丸子约好了，我们出发后不久，他们已出发了，现在应该驻在乐业镇外，我这边一给信号，他们马上就会来。”
吃完饭，老马让杨景天去盯着县长周长安，别让他转移财产，人也别让跑了。让赵铁继续去混保安队，那里有近五十名伪军，开战的时候不能让他们成为障碍。老马等其他五人去鬼子据点，杀三浦信丰，抢迫击炮和机枪，免得成为打战时的障碍。大奎为每人准备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老马五人趁黑摸到鬼子据点。
正门有两个鬼子哨兵。正警惕地扫视着一切可疑的情况。他们没有伪军那么懒散。
两个巡逻队围着据点以相反的方向巡逻。据点上的高墙上都是铁丝网。
五个人在暗处看了一段时间，老马说，“大约二十分钟巡逻队来一次，他们和哨兵见面时的口令听清楚了吗？”李长富、徐大和肖二明重复了一下哨兵说的口令，老兵觉得徐大和肖二明说得更好。
等巡逻队走了，老马走出来，两个哨兵大叫，“站住，不许过来，再过来就开枪了。”老马听不懂，也没想过去。双手举起来，做出很害怕的样子。哨兵也不敢过来。
这当儿，老马看见山鹰带着三个队员绕到了两个哨兵身后，一个箍脖子，一个抢枪。山鹰用力太猛，硬是把个鬼子哨兵的头给拧到了后面，看着都觉得滑稽。李长富扳着鬼子的头，往后猛一扳，又是“嘎崩”一声脆响，小鬼子的脑袋跟个挂篮一下吊到了后面。徐大和肖二明在他们弄鬼子的时候，迅速抢走了枪，才不至于枪走火。四人迅速拔掉鬼子的狗皮，把尸体藏好。按老马的意思让徐大和肖二明穿上，他们学的口令味道正，能瞒过小鬼子。他俩身材和小鬼子也离不多，穿戴好，故意把帽子拉下了些，其实不拉下来，这夜里也没人认得。
老马三人摸着进了据点。
按大奎探到的情况，三人向三浦信丰的住处摸去。
走过一处破营房，他们听到一群鬼子的嘻笑声。几个鬼子光着腚，下面只包着块布。李长富以为他们排队洗澡，又没听到水声。偶尔听到女人的呻呤声。
透过破窗户看去，一块门板上钉着个女人，头上馆着发，一副中国女人的打扮，一个鬼子兵在她身上蹂躏着。后面四五个光着腚的鬼子在嘻嘻哈哈说着什么，从他们的那*的表情上都明白是在说什么？
李长富绕到营房后面，老马不放心，也跟了去。从那里他听到门板上那个女人，在小声地骂着，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在她的两胯有两个血印子，还能看见两根长钉的钉头。鬼子完事了，另一个上来，女人的手挥舞着，但很快被上来的鬼子抓住了，很轻意地按在头顶上。女人绝望地流着泪，无助地骂着。
李长富恨不得给这群畜牲来一唆子子弹。他的手被紧紧地抓住了，是老马。
“别冲动。”老马小声地说，显然老马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还有正事要办。”说完拖着李长富离开。
老马三人来到三浦信丰的住处，门口有两个警卫兵，对面营房也有两个哨兵，正对着这边。老马三人躲在隐蔽处，等待时机。不时能听到那边营房里传来鬼子的“约西约西”的淫笑声。李长富说，我要撒尿，说着闪开了。
老马一下没拉住。心想，“不好，要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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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奎看着老马，没了主意。老马说，“除了李长富和徐大，其他人都躲一下。要是问，就说你新雇的短工。大奎去开门，见机行事。”
大奎整了整衣，走到铺子里，大声问，“谁呀，这么晚。”
外面人骂道，“想找死呀，保安队的。来检查，快开门，再不开门老子崩了你。”
大奎慢慢把门栓打开。一个伪军推门进来，见了大奎，一副蛮横的德性，“你是老板？”
那个伪军端着三八大盖走进来，后面还有三个伪军，两个托着枪，一个空着手走在最后。大奎忙说，“伙计们怕死，怕得罪各位大爷，不敢来开门。所以——”
那个最先进来的拿枪顶着大奎的胸口，“你就不怕死？”大奎慢慢推开枪口，“哪有不怕的，可也不能怠慢了大爷们呀。”
四个伪军进来也不坐，东看西看，最后那个没拿枪的伪军说，“铺子倒挺干净，哥儿几个也不想难为你，没别的意思，就是最近哥儿几个手头紧，没钱喝酒了。”
大奎一听，松了口气，“好说，好说。各位爷都是保护咱老百姓安全的，正愁没地方孝敬呢。啥时有用得着兄弟的，叫人来言语一声，就叫伙计送过去了。还用得着各位大爷亲自跑一趟吗？”大奎一见只是敲竹杆，巴不得早支走他们。“你们等着，我进去拿。”
那个没拿枪的伪军说，“看不出老板是个会做生意的，说话听着都舒服。咱去别处也没人待见，老板这是大铺子，家里酒菜也少不了，咱进去讨烦一顿，不会赶我们走吧。”
大奎急了，“这——这不好吧，家里人都没见过世面，怕叫吓着。我多孝敬点，各位爷别处吃酒去——”
那个没拿枪的伪军没有想走的意思，另几个劝道，“算了，人家多掏点，就算了吧。”
那个没拿枪的伪军说，“走得累了，喝口茶总行吧。”又叫一个伪军拴门，“别叫人看见，说咱扰民。”又招呼另两个伪军往里面走，“喝口茶，休息会，总不见得过份吧。”
大奎忙说，“不过份，不过份。”
一个伪军悄悄地说，“你们绥滨的警备队可真能耐，兄弟们咱也学着点。”
说着进了后院。大奎忙对着里面叫，“小云，沏壶好茶，长官大人要进来喝茶。”小云在里面爽声应着。大奎这一喊，一面是叫小云沏茶，一面也是向老马他们报告，伪军要进来了，该藏的藏好，有行动就做好准备。
那没拿枪的走在后面，拖着大奎，“你这块布挺好的，给爷扯几尺？”
大奎忙说，“好，喜欢就行，喝了茶就扯。”
那没拿枪的对着大奎挤眉弄眼，“喝了茶再扯怕忘了。”
大奎没见过赵铁，但一下似乎明白了，说，“忘不了，忘不了。”
赵铁说，“那好，就喝了茶再扯。”
那三个伪军都在笑赵铁贪心，一面说，一面却挺羡慕的。
大奎走到里间，装作是去取钱，找到老马，说有个伪军很奇怪，叫看看是不是赵铁。老马隔着门扇看去，果然是。心里一边想，这小子还真能耐，自己进来了不说，还带了三支枪进来。赵铁在后院转了转，说，“这鸟老板，就不信他家没酒。咱去瞧瞧。”说着跟着大奎进来。
进了门，老马也不急着夸他，“咋个办？”
赵铁说，“还有能出场的人不？一个一个抹了。”
大奎笑道，“再多来几个都能拿下。”说着取了钱。赵铁推着他出门，大叫，“这鬼头子，咱兄弟来一回是一回，你还藏着揶着预备着下回来打点呀。”说着将手里一大把伪票掷在桌子上，又对大奎横道，“老实点，叫伙计治几个菜来。”
大奎顺着他的话下去，叫了李长富和徐大，简单说了情况，李长富高兴得不得了，两个端着还未吃的菜出来。几个伪军刚要动筷子，赵铁照着最近的一个伪军的脖子一箍、一扭，像是折断了树干一样的脆响，那伪军就瘫下去了，脑袋像个网兜里的蓝球吊在身前。
李长富见状，铁锤一样的手，对着身边伪军的头砸下去，奶奶的，也不知道是头砸扁了，还是砸进身子里去了，那伪军的头像个乌*一样缩进身子里一大截，两只眼睛向外鼓着，好像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徐大也不示弱，右手变掌斜着向伪军颈部砍去，那伪军头偏着怎么也正不过来，还要去拿枪，歪了几步倒在了地上。徐大抢过他手里的筷子，骂道，“咱还没吃，你就想吃，吃爷的东西，要短寿的。”
老马他们都出来了。肖二明说，“真有你的，一下搞到三把枪，害我装了半天叫花子。不过也讨了好几十块钱。”大奎说，“我这可是十字坡，你要是不早跟我挑明，到时自己都跟这些伪军一样。”
大奎带着杨景天和肖二明把伪军尸体处理了。
老马问他干嘛这么晚才来，赵铁说，“我装什么都不像，在路口守了一两个时辰，可巧来了个伪军，原来是绥滨警备队的，到富锦县来办私事。也是我运气好，走了没人的地方，把他结果了，换了这一身狗皮，进了城。本来想马上来找你们，可咱闲不住，就到保安队去混。和这三个混熟了，我说叫他们来敲万和布庄一竹竿，还真跟了我来了。之后的事你们也知道了，不用我多说了。”
赵铁又说，“伪军的枪好搞，平时都在保安队的后院里搁着，咱想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拿。”
老马说，“现在人都到齐了，先吃饭。边吃饭，边商量怎么行动。”
队员们重新开席，边吃老马边说，“伪军那边还有些什么消息？”
赵铁说，“富锦县的三十个鬼子原本是去乐业镇换防的，一去不回，他们也知道怎么回事了。现在城门都加强了戒备。富锦县的鬼子又向佳木斯鬼子总部发了电报，要调一千人来，剿灭咱。”
肖二明说，“鬼子知道我们有多少人？”
“伪军说，鬼子估计我们拿下了这么些据点，少说也有三四百人。”
山鹰笑道，“真抬举咱。”
老马说，“看来得速战速决，今晚就要干掉三浦信丰，顺便多杀几个鬼子。然后，等丸子他们来打时，咱换上狗皮，趁乱占领几个炮台。”
大奎说，“咱得派人给宋队长送个信吧。”老马说，“不用，为怕走漏风声，我和丸子约好了，我们出发后不久，他们已出发了，现在应该驻在乐业镇外，我这边一给信号，他们马上就会来。”
吃完饭，老马让杨景天去盯着县长周长安，别让他转移财产，人也别让跑了。让赵铁继续去混保安队，那里有近五十名伪军，开战的时候不能让他们成为障碍。老马等其他五人去鬼子据点，杀三浦信丰，抢迫击炮和机枪，免得成为打战时的障碍。大奎为每人准备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老马五人趁黑摸到鬼子据点。
正门有两个鬼子哨兵。正警惕地扫视着一切可疑的情况。他们没有伪军那么懒散。
两个巡逻队围着据点以相反的方向巡逻。据点上的高墙上都是铁丝网。
五个人在暗处看了一段时间，老马说，“大约二十分钟巡逻队来一次，他们和哨兵见面时的口令听清楚了吗？”李长富、徐大和肖二明重复了一下哨兵说的口令，老兵觉得徐大和肖二明说得更好。
等巡逻队走了，老马走出来，两个哨兵大叫，“站住，不许过来，再过来就开枪了。”老马听不懂，也没想过去。双手举起来，做出很害怕的样子。哨兵也不敢过来。
这当儿，老马看见山鹰带着三个队员绕到了两个哨兵身后，一个箍脖子，一个抢枪。山鹰用力太猛，硬是把个鬼子哨兵的头给拧到了后面，看着都觉得滑稽。李长富扳着鬼子的头，往后猛一扳，又是“嘎崩”一声脆响，小鬼子的脑袋跟个挂篮一下吊到了后面。徐大和肖二明在他们弄鬼子的时候，迅速抢走了枪，才不至于枪走火。四人迅速拔掉鬼子的狗皮，把尸体藏好。按老马的意思让徐大和肖二明穿上，他们学的口令味道正，能瞒过小鬼子。他俩身材和小鬼子也离不多，穿戴好，故意把帽子拉下了些，其实不拉下来，这夜里也没人认得。
老马三人摸着进了据点。
按大奎探到的情况，三人向三浦信丰的住处摸去。
走过一处破营房，他们听到一群鬼子的嘻笑声。几个鬼子光着腚，下面只包着块布。李长富以为他们排队洗澡，又没听到水声。偶尔听到女人的呻呤声。
透过破窗户看去，一块门板上钉着个女人，头上馆着发，一副中国女人的打扮，一个鬼子兵在她身上蹂躏着。后面四五个光着腚的鬼子在嘻嘻哈哈说着什么，从他们的那*的表情上都明白是在说什么？
李长富绕到营房后面，老马不放心，也跟了去。从那里他听到门板上那个女人，在小声地骂着，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在她的两胯有两个血印子，还能看见两根长钉的钉头。鬼子完事了，另一个上来，女人的手挥舞着，但很快被上来的鬼子抓住了，很轻意地按在头顶上。女人绝望地流着泪，无助地骂着。
李长富恨不得给这群畜牲来一唆子子弹。他的手被紧紧地抓住了，是老马。
“别冲动。”老马小声地说，显然老马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还有正事要办。”说完拖着李长富离开。
老马三人来到三浦信丰的住处，门口有两个警卫兵，对面营房也有两个哨兵，正对着这边。老马三人躲在隐蔽处，等待时机。不时能听到那边营房里传来鬼子的“约西约西”的淫笑声。李长富说，我要撒尿，说着闪开了。
老马一下没拉住。心想，“不好，要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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